不管答案是什么，眼下最重要的都不是这个，而是她饿了。

几天后，沈越川接受第二次治疗。

她不怒反笑：“所以呢？”

穆司爵没有回答许佑宁，端详了她一番，意味不明的反问：“你为什么这么关心芸芸？”

“……”穆司爵沉吟了须臾，还是问，“你对芸芸的情况有几分把握？”

“你要不要跟表姐夫请假，休息几天？”

她最后那句话就像火上浇油，穆司爵再也控制不住怒火的火势

许佑宁怔了怔，避而不答这个根本没有答案的问题，强调道：“穆司爵，我们现在要讨论的不是这个。”

“我知道，我不会经常看的！”萧芸芸“哼”了一声，“沈越川说了，那些人都是水军！”

一切发生得太突然，有那么一个瞬间，萧芸芸的世界陷入死一般的寂静，她看着倒下的沈越川，大脑一片空白。

受伤后，她一直和沈越川住在一起，沈越川一直是正常的，甚至把她照顾得那么好，他怎么可能是一个病人？

最糟糕的是，唯一能帮她的人不愿意帮她。

许佑宁满不在乎的笑了一声：“你这种逻辑，和不可理喻的连坐有什么区别？”

她是医生，她比普通人更清楚，这个世界上，就是有砸再多钱也治不好的病，有永远也无法逆转的损伤，有太多无可奈何的事情。

“城、城哥……”手下的声音颤得更厉害了，“我们现在……怎么办？”

“不算，但也要注意安全。”